第224章 枕边的亲密敌人(4/5)
中,不是有不少人五十多岁吗?怎么一个个被女人弄得狼狈不堪呢?”“唉,有些法律条款,太死板了。”“有些人专门利用法律的漏洞违法犯罪呢。”“就完了?”有人问讲述者。“对了,还有个事儿,更是让人意想不到的,”讲述案情的离男说,“小伙子的妻子——别忘了,他们没有离婚,那女子尽管参与了凶杀案但却没有证据证明她参与了凶杀案——那女子就还是小伙子的妻子,是小伙子法律意义上的亲人,还是那两位死不瞑目的老人的儿媳妇。无论是在法庭内还是法庭外,她都在骂小伙子是陈世美,骂小伙子忘恩负义,说自己是秦香莲。”“唉,自私是人的本性,无论她犯下多么大的罪恶,她都觉得自己正确无比,觉得自己是受了冤枉的。”“唉,今儿个聚会,怎么尽说这些沉重的话题呢?”有人说。“唉,咱哪次聚会,话题不是沉重的呢?”有个离男把心里憋的气发泄到了酒上,喝下一大杯酒,倒上,再喝下一杯,喝着喝着,眼泪就出来了。还有个离男竟然痛哭出声。酒能让人沉重,酒也能让人轻松,酒还能让人失态,酒还可以让人呈现真我……哭出声来的离男的痛哭声竟成了引子,竟有七、八个离男憋不住哭出声来,没有哭出声来的离男们,也个个落泪涟涟。只有冒牌的离男梦独没有哭,他在看着一个个离男们痛哭流泪。此时,他是有些羡慕他们的,他们不仅都有着离男的相同身份,还有着共情,还能共同哭泣,不得不说,这个时候的哭泣是暗含了痛苦的幸福成份的,一哭为快。流泪是一种疏通,一种被淤堵着的情感的疏通。梦独明白,他们不是在为那个命丧不测的小伙子痛哭,也不是为那个被女人戴了无数顶绿帽子白白为他人养了十六年儿子的男人痛哭,而是在哭自己,哭自己不幸的人生和痛苦的婚姻。梦独想,他们都曾经有过婚姻,而他呢?他没有婚姻,却已经品尝到了足比他们更加涩口的苦果。婚姻让男人女人纠缠不清,大约他们不会想到,婚约竟然也能将一个无辜的男人打趴在地并且强戴上陈世美的帽子。梦独没有去劝哪一个离男,包括叶晓晨,痛哭对他们来说无疑有了一种幸福的味道,哭出来就会露出笑脸。他仰脖喝下一杯酒,回味着刚才那个残忍到极点的凶杀案,忽然间不寒而栗。他蓦地想起了自己的替身,那个名叫洪家拴的男子,那个代他被葬入耻辱坟地的男子。洪家拴,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