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三章 极限施压(1/8)
“袁先生,我给您倒茶。”
次日,趁着程好在央视彩排的档口,张远亲自上门,去探望袁先生。
“好。”
沏茶,端水,递手巾。
袁阔成知道他在外面可风光了。
但在自己这边还能和初见面时一样低头办事,这就是好样的。
也算没白疼他。
张远赶在年前来,算拜个早年。
之前还不觉得,可这会儿侯先生离世,让他偶然有了种孤寂落寞的感觉。
普通名人去世,他经历过不少。
但那些人与自己的交情有,但没有那么深。
有师徒之名就不同了。
若是放到古代,师傅和师父不同。
师父有时候可比父母都亲。
古时候不少行当收徒都要父母签字画押。
孩子交在我这儿,死走逃亡伤各由天命。
学徒过程中死了,那也是他的命。
就像辰龙,到了于占元那边练功,就是天天吃“藤条面”,也就是用藤条抽。
莫说师傅打,大师兄也得打他。
可他就和天天打他的洪金保关系最好。
当然,关系不好也不行。
洪金保除了是大弟子外,他爹还是华南电影厂的厂长,于占元的“华夏戏曲研究学院”全靠他们家资助。
后边一溜师弟能混进电影圈当武行,全靠洪金保家出力。
大哥大虽是武行,但在港圈的地位不低。
所以洪金保脾气最大,辰龙最机灵。
而张远曾经合作过的元桦老师,就是包租公。
是师兄弟中最仁厚的。
师兄弟偷玩,犯错,他都帮忙打掩护。
别人挨师傅打,他也上前挡着。
最多一次,替洪金保挡了70藤条。
亲兄弟都未必能做到这样。
师兄弟情谊,尚且如此,师徒也是一样。
袁先生年纪不小了。
说难听点,已经到了见一面少一面,薅一次少一次的阶段。
所以他赶紧抽空,备了些年货。
瓜子,花生,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