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鹿泽元(4/8)
酥肉烫手。
……
再后来。
我很忙,京中和边境的生意巨网缠身一般。
我将姐姐的宅子安置在方圆村。
除了圆姐姐的心愿。
还有一个连我自己都不敢探究的私心:若这尘世倾轧无路可走之日,至少还有这一方小天地可供喘息,或许…或许还有她。
我请她帮姐姐参谋盖房子的事。
心底描摹着另一幅图景——日后若是在此地起宅,可与她商讨的情景。
期间,我照旧让肖掌柜给她送东西。
多是吃食居多。
偶尔脱身,便策马“路过”一下。
不再进院,只远远驻足。
看她弯腰在坡脚新辟的田垄间侍弄秧苗,裙摆沾着新鲜的泥点。
风送来她低低的哼唱,不成调子。
有时是午后疲乏至极,便在此处歇马,看她独坐亭子,烹茶看书,神情虔诚。
……
她的身影在我心底日益清晰,朝气鲜活,别样磅礴的生命力。
与我过往在锦绣堆里见识过的闺阁之花截然不同,她们是精描细绘的工笔。
她是泼墨般洒脱粗粝的写意。
一种陌生的、近乎失控的悸动在心底扎根。
我想赠她些什么……
除了吃食用品。
回府后,我打开祖母留给我的匣子。
丝绒上躺着一块温润内敛的玉。
祖母的话仿佛在耳畔:“元儿,玉有古沁,方显其魂。这玉啊,非金可量,无价之宝。”
无价……
眼前浮现出那张沾着泥点却神采飞扬的脸。
不……
她是无价可沽。
时机难寻。
几个月后,我从纷乱的疆边事务中脱身,不顾仆从劝阻,日夜兼程奔回京城,又马不停蹄直奔方圆村。
阳光正好。
只见她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
脸上噙着抹满足浅笑,一头爆蓬松发丝随意散开。
绕着她愈发莹润的脸颊。
卷
几月不见,她抽条了,身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