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凡事预则立,处暑之约(2/5)
这个问题让他感到有些苦恼,因为一直以来他的练琴计划都是他家里那边的老师为他制定的,很明显李老师这边的学习节奏和他在家里是完全不同的,可是他又没和李老师上过几节课,甚至连一次正式的交流都没有。音阶,练习曲,乐曲,高深忽然想到刚才李老师和高睿锦的对话,高睿锦说自己刚来的时候李老师要求她每天至少练两个小时音阶,嗯,那他也算是刚来的,那他就从每天三个小时的音阶开始吧。音阶都要练什么呢,各种大小调,琶音,同向反向,和弦,这些自然是少不了的。这么一算,他也有很多音阶很久都没有练过了。渐渐地,高深好像找到了一些思路。比起高深,闵振的思路要明确许多,因为李老师第一节课就和他说了很多,告诉了他接下来他该如何练习,以及考学曲目什么时候开始准备。至于其他人是李安的老学生,他们知道该如何定计划,并且结合发到手里的上课记录,他们有更明确的制定方向,因为老师已经把他们下一阶段需要强化的内容都揉碎写进了近两节课的课程记录。只是在“想上什么学校”这一问题上,除了杨双羽和高深外,其他人都没有直接抬手落笔的肯定。杨双羽要考蓉院钢琴系大家都知道,虽然他们不知道高深想上什么学校,但是高深弹得好他们听得见。与其说他们想不出写什么学校,不如说他们若有若无地在回避这个问题,谁不想考到一个好点的大学待四年。可问题想考就能去得了啊?梦想谁都有啊,可现实是自己弹得还和答辩一样,于是梦想就变成了白日梦。谁敢把白日梦写在纸上啊?不得让人笑死。有人敢。罗霄然憋了好一会,终于鼓起勇气在纸上写下了羊城艺术学院。虽然她觉得只是遥不可及的事情,可老师不是说了吗,写不出来编你也得编一个。编不出来就得滚蛋!所以最后每个人还是在计划的后面写下来一所或几所学校的名字。有人写了某师范,有人写了某大学音乐系,有人写了某艺术学院,一本二本提前批都有。写完之后大家不约而同地都看向了钢琴前。这种近距离观摩老师练琴的机会对他们来说难道不是一种学习吗?有人甚至都认为老师是在教他们怎么练琴。可事实上还真不是这么回事。李安压根就考虑到这个层面,他是一点也不在意身后这群艺考生的反应。练琴就是练琴,要专注。别说,来年了这么一会,李安也觉得自己有了个不小的提升。抽象